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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卡卡西】宝石之国-7

        同则相亲,异则相敬。既是少年又是少女,既非少年又非少女,四肢修长,腰臀美丽,这就是宝石人在我们眼中的样子,无性别的性感理所当然地俘获了我们的爱意。不知道在别种有性别意识的生物眼里,宝石人是不是一样艳丽无比。

                          

六月八日,阴。

 

“真是的!都已经下午了,这天怎么还不晴啊!”临池学书的鸣人停止了后退的动作,捧着书跪坐在地,盯着石英台上无法速干的字迹。

 

准备从前庭池里多接一只水母回去照明的卡卡西大老远就听见了鸣人对这百年难得的夏日阴天表示不满,他走到近处看着地上蜿蜒的水痕提出了建议,“不适合工作的时候就意味着可以回寝室休息。”

 

“我其实知道的,”鸣人捻干了笔尖的水,把笔夹入书中那页抱在怀里,换了姿势坐在池边,失落道,“那份博物志的工作,对你们来说毫无意义,因为只有我记不住那些老师没教给我的知识。”

 

他直直望着水面,看见水母也捣乱似的揉碎了他的倒影,“自从被佐助点破后,我就觉得自己真的很讨厌,那种不被任何人需要的感觉,那种只能给别人添乱却被包容的‘意外性’......”说到此处他下意识闭起了眼,因为他感觉到轻抚自己发顶的那只手,虽然卡卡西和他解释过“一碎就睡”只是玩笑话,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担心。

 

“勉强自己去做某件事确实很痛苦,我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卡卡西收回了手,抱着木盆坐在他旁边,“而且你不是已经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了吗?因为太过喜欢而自然忽略了吗?”他看着水里邀请玩耍的那几只调皮家伙,笑着说道,“每天照顾学校里的所有水母可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啊,你们说是不是?”

 

水母们一跃而起,卡卡西举起木盆遮挡,鸣人也回过了神,连忙侧身躲避那用作回答的飞溅水花。

 

“Waku2、1、3不许闹!”一下子恢复精神的鸣人惹得卡卡西直笑,他回头看着卡卡西的时候,‘犯罪’水母也逃之夭夭,“我没瞎喊名字,真的是它们三个小坏蛋!”

 

“虽然我分辨不出来,但我相信你,”卡卡西收了笑声,用手套轻轻吸掉了鸣人脸上那滴滑落不动的池水,“去找琳补一补白花粉吧,这里被水沾掉了。”

 

“我一会就去,哥哥是要带一只水母回去工作吧,我先帮你。”话音刚落,鸣人就单手接住了卡卡西丢来的木盆,“不必,你快去找琳!”

 

是哦,天慢慢晴了,那也不用......目光追寻着快速起身踩着浮萍跃上钟顶的卡卡西,鸣人看到了他着急的真正原因,前庭池正上方渐渐分开的云层之间,一个预兆黑点已经展开大半!

 

一声钟响,注意警戒。

 

从黑闪云上坠落的一个异常光亮的巨大化蜗牛壳接了钟声,竖直穿过学校正面的斜撑立柱,砸在了前庭池与石英台的交界处,激起的水花淹没了其他声音,滚了半圈后,砰的一下侧面着地。

 

这种天气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水门提刀奔出寝室,刚踩上二楼正面的观景窗台,就看到了站在来历不明的蜗牛壳旁的鸣人,“哥哥!上面!”

 

跃上黑闪云的水门在看见作战宝石的一瞬间染上了愠色,“卡卡西,退下!”

 

“交给哥哥了。”卡卡西三两下从中心位置抽身而出,跳下军舰边缘的同时,向‘器’的头颅方向掷出了从‘杂’月人那里抢来的重枪。他刚落在蜗牛壳上,就听到了头顶军舰的散灭声。

 

“你没有好好听话呢。”俯视着紧攥书本木盆的鸣人,卡卡西不赞同道。

“哥哥才是!连刀都没有,唰的一下就跳上去,真是吓死我了!”

“所以我先敲了钟,还听了水门哥的话。”卡卡西跳在了石英台上,抬头看着落在学校穹顶的那抹闪金。

 

“现在的月人兵器手感怎么样?”穿着睡衣倚在窗台上的泉奈朗声问道,还没等到回答,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批评。

 

“不要鼓励这么危险的战斗方式!都被你带坏了!”

“亲自试一试才能知道感觉,何况没坏的你不是在他旁边吗?怕什么!”

“那用试吗?本来就不行,快闭嘴!”

“你下来!看我不揍醒你这个容易过度保护的笨蛋弟弟!”

“你上来!满口歪理邪说的傻瓜哥哥!一脚给你踹到前庭池里清醒清醒!”

 

看着隔了三层楼还能因为育弟观念不同而吵起来的两位钻石,动作比泉奈还慢的佐助扶额无语。姗姗来迟的几位内勤宝石一听这话,纷纷掐了被钟声勾起的好奇心,准备借着放晴开始工作,却又被楼下的叫喊吸引了注意力。

 

“哥!帮我!”卡卡西用左手拢了木盆抵在鸣人胸前,带着他连续后撤,离开了突然活动起来的巨大蜗牛身侧。

 

两位年长钻石同时俯冲而下,借了重力先后蹬在一心追逐弟弟的蜗牛壳上。有了示范,竖直落地的佐助也疾步助跑,给了摇摇欲坠的蜗牛最后一击。

 

配合默契的作战让刚趴到窗台上的内勤宝石们只看到了巨大水花,“那是什么啊?还有月人吗?”

 

“没事,就是一只会缩水的笨蜗牛。”泉奈扬声答道。

“那万一是月人的新兵器呢?有些蜗牛分泌的酸液都能腐蚀我们,何况这么大只的。”水门多了考虑。

 

“哇,好可爱啊。”从一旁跑来的鸣人打断了他们可能会继续的争论,一只紫色多足蛞蝓模样的小东西爬上了浮萍,抖掉水后还啃了两口嫩草。

 

看着那一样的颜色,泉奈冲着水门挑了挑眉,后者无奈闭了嘴,静静看着鸣人试图用手里的木盆和蛞蝓互动,“小家伙,过来过来。”

 

“这次我同意水门哥,麻烦哥哥们再帮我一次了,”卡卡西左手抓着书本,右手小臂却露出了贝壳状断口,“断掉的部分,不小心被它啃到手套一并拽走吞了,现在大概是粘在壳上。”

 

这回轮到水门挑眉,“我去再喊几个人来。”说罢便奔走离开。

 

是哥哥抱着自己后撤的时候,离他那么近的自己为什么直到他说出口才看见?鸣人因自己的迟钝而内疚起来,“我还以为它那时是想和我玩呢......”

 

“大概它也和我一样有起床气,”卡卡西用左臂轻轻夹住了突然蹦到自己怀里的小蛞蝓,放到了鸣人端着的木盆里,“不是你的错,断口是之前与月人战斗造成的,之后光顾着看哥哥们斗嘴,没有及时注意到蜗牛的活动,是我疏忽大意了。”

 

“那真的可以修复吗?”

“真的,鼬说蜗牛都有吞食石头修补外壳的习性,它应该也不例外。”

 

安抚完弟弟的卡卡西又向哥哥汇报了作战感受,“手感没什么变化,重枪头的尖锐部分太短,不利于斩击,我又担心是新式,所以这次束了手脚。”

 

“怪不得老是不爱带刀,我算是彻底知道你这个坏毛病是怎么来的了。”

“我不出外勤好多年......”

“不许顶嘴!”

 

“就是,钻石属都在学校里,你着什么急?”看着攥紧工具箱把手并且浑身冒冷气的琳,止水连忙插科打诨,“学学带土哥的沉稳。”

 

很显然,后半句绝对是玩笑话,从楼梯上疾驰而下大喊“来了”的带土与“沉稳”并不沾边。

 

“确实够沉稳,下来干体力活还穿着睡衣,怕是连钟响都没听见啊。”

“你不也是吗!”带土选择忽略了自己确实没听到钟响的事实,“阴天本来就是难得的休息日!我在寝室睡觉有什么不对!”泉奈每次的损人话都能气得他红了脸[1]。

“我还是喜欢晴天,可以看见可爱的光呢。”

“......”

 

“哥哥就别逗他了,”和天藏一起从贮藏库里抬了几股长绳回来的水门出声搭救,执起绳头准备下水,“谁来帮我?” 

被愧疚情绪缠绕的鸣人自告奋勇,水母也听话地帮了忙,绳结很快就绑在了蜗牛壳上。

 

“1、2,拉!”

 宝石们的口号让小蛞蝓的触角都跟着一起摇摆,被勒令不许插手的卡卡西看着大家的齐心协力,轻轻吐出了“喜欢”的字音。

 

“好大啊,怪不得那么大的声音,这真的是那个小蛞蝓的壳吗?”

“上面的花纹真好看,避开裂缝区域,还能做不少拼接容器。对了,小东西,你还能变回去吗?”

 

木盆里已经躺了老师的课本,内勤组的话让不知何时赖在卡卡西怀里的小蛞蝓点头又摇头,还发出了吱吱咕咕的声音。

 “哇,能听懂话吗?和水母一样聪明的样子。”完成工作的宝石们一下子围了过来,逗弄着头一次见到的小家伙。

 

“在这里。”蜗牛壳出水后,鸣人依旧没有松懈,直到找到了凝在裂缝里的异色透明结晶后才松了口气。

 “我来吧,”韧性也是特级的泉奈从琳手里拿过了硬度最高的凿子和木盆,“把你的手震碎了我还得去找扉间,我可不想看他那张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冷脸,这方面你还是得继续努力。”

 “哼。”

 

夕阳西下。

 

牢牢粘在蜗牛壳上的尖晶石结晶被一点不落地凿了下来,没过多久就拼成了原来模样,完美粘接了回去。

 

“砰咚拉之卡卡西右手夺回战大成功!解散!”

“好耶!”

“谢谢大家的帮助!还有,请水门哥哥不要起这么奇怪的作战名称!”

 

年轻宝石笑作一团,或坐或卧,在前庭池边享受起了今日的最后阳光。

 

“现在放心了吧,可以和水门哥哥去保健室擦掉身体上残留的盐粒[2]了吗?虽然前庭池水的盐分浓度比不了海水,但也不能大意。”卡卡西把书本还给了鸣人,又将肩膀上的小蛞蝓装进了木盆里,“我去给你们拿替换的夏装。”

 

“我要和你一起去。”

“哈?!”

 

“哥哥!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处理完湿衣物且忍了一路的卡卡西完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不得不打扰扉间做实验是因为这种情况——“接回手臂后能听懂这条蛞蝓的话?”

 

“他说他不是蛞蝓,是......你把之前说的再说一遍,他是高贵的因摩特利特斯盖斯特罗珀达族的王室成员,名为迈斯尤拉。先辈曾居住在岛屿近海,全部被月人带走饲养,后代因月球环境而逐渐巨大化、丧失理智。”吱吱咕咕和卡卡西的声音先后响起,从未听过的音译词汇和未知种族让跟来的几位宝石都很惊奇。

 

“如果不是你,我会让琳再砸碎重新拼合一次,”冷厉平静的话语让蛞蝓缩进了卡卡西怀里,因为那赤瞳一直盯着他,“迈斯尤拉,关于月球上的事情,你还记得什么?”

 

“只记得自己因为长时间绝食失去意识,醒来就已经到了这里。”

“这就是你一醒来就想啃我弟弟的理由?什么叫只啃到了一点?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等我表扬你?”

 

“卡卡西。饲养员叫什么名字?”

“在我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出现过饲养员,族人被圈养的地方全是肥美的沙子和水,我们从来不愁吃喝,”说到这里,迈斯尤拉的触角耷拉了下来,“月球上也只有我还保持了一丝理智,一心想逃离那里,没想到赌对了,月人真的因为我逐渐虚弱而选择抛弃。”

 

“好可怜啊。”鸣人听了卡卡西的翻译同情他道。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和故乡一个颜色,是我冒犯了,抱歉。”

“好可怜啊!”鸣人抵抗不了软软的生物,“是我也没关系,哥哥们一样会救我的。”

 

“你为什么能听懂我们的话?卡卡西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扉间言归正传、单刀直入。

 

“这种关于本能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我恢复到现在的状态后自然就能听懂,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先辈源于同一片大海。至于后者,我倾向于他的身体被消化系统吸收转化后混入了我的微小生物,所以他可以识别我的大部分语言。”

 

“大部分?”

“因为他跳过了一些词的翻译,我觉得是两族文化差异的原因。”

 

“那我把一部分身体移接给哥哥,他是不是就也能听懂你的话了?”卡卡西停止了同声传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得到理论指导后,他摘了手套伸出右手给扉间,“他说一根小拇指就够了,哥哥——拜托了。”

 

简单几锤就能裂开理想的贝壳状互补断面,裂掉的一环白花粉底在年长宝石指根留下了手术的证据。只有对各种宝石的解理性质都极度熟悉的扉间才能做到如此快速的完美拼合。

 

“可以听懂吗?太好了,交给哥哥了。”卡卡西把蛞蝓放在桌上木盆里,说了句有急事就飞奔而去。

 

扉间将目光收回,钉在同样目送弟弟离开的蛞蝓背上,沉了声音,“确实是文化差异,你的那些词汇可以定义为下流的骚扰。”

 

禁欲系弟控......完了,居然不是听不懂!迈斯尤拉如芒在背,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仲夏夜风疾,涛声阵阵,天海同漆。

崖洞不厌浅,浮藏星月,卿卿相惜。

 

“就是这样,”坐在位于虚之岬的某处约定岩洞里的卡卡西拨弄着空荡的右手小指手套,与面对面坐着的鼬讲了今天白日里学校的事情,“那位久别故土的天外来客就像他的黏液一样热情,我实在招架不来,扉间哥哥一定没问题的。”

 

“听起来像是没有边界感的家伙。”鼬本来就极度讨厌这种性格,这般描述让他想起了卡卡西不久前的那次沉睡。刚开始那些年自己迫切想知道他是否苏醒,白日里回学校的次数频繁了些,有次遇到了无知无畏的鸣人,仅一会功夫就差点被他闯出大祸,自己不得不改成深夜去三楼探访。

 

他看着卡卡西那闪着细碎微光的左臂,微微皱了眉,“与左手一对的那只长手套是那个时候被吞掉溶化的吗?”

 

“不是哦,”卡卡西忍住了表情和声音,左手却掌心朝上飞快伸了出去,“这是我最新织制的手套,只有这一只,要试一试吗?”

 

鼬心中了然,用右手食指低悬在上面,从指尖凝出了卡卡西模样的水银小人,轻轻一晃就躺在了特制织物上,团成一片不透明的银白柔韧,然后又被银丝牵着重新站起,长发飘荡,是绪之滨时的东摇西晃。片刻之后,那小人被忽然抬起的小臂拽走,重新融入了鼬的右手。

 

卡卡西也收回了手捂着脸,“好生动的黑历史,好厉害的控制力,你现在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不过......”他起身挪了位置,坐在鼬的右边不远,依旧手心朝上,低头靠着岩壁,“这是我用掺了铂金[3]的丝线做的,拿给扉间哥哥的样本在前段时间通过了抗渗透和防腐蚀的实验,现在只差穿戴后接触不同硬度宝石的体感实验了,你愿意和我试一试吗?”

 

此言一出,崖洞里更添了几分暗红流光。

 

舒展在身侧地上的左手眨眼就添了柔软的重量,从来不戴手套的、硬度为2的右手感觉到了慢慢拢起的、轻轻点在手背的硬朗。

 

“怎么发现的?别告诉我这是你梦到的。”

“是刚睡醒那晚我们在绪之滨散步时偶然发现的,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可你留在哥哥实验室里的水银告诉了我答案。”

“你这么长时间只见了我一面就是为了这个?”

“嗯......想出将铂金连贯揉入丝线的办法花了一些时间。”

“撒谎,分明是天天熬夜。”

“因为一开始真的很难啊。”

“笨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别费力气了,到此为止吧。”

“更换织物材料是治标,你对水银更加熟练的掌控是治本,等新的夏装都织好了,你回来住绝对没有问题。”

 

“你总是太过相信我,我不能保证不会再次失控。只要我带着水银站在那里,被淡忘的恐惧就会鲜活如初。这是连泉奈都忌惮的、能毁灭一切的力量。我要是硬度再高一点,他根本不会允许我清醒地活着吧......”

 

一直静静握着右手的五指等鼬不再开口时才紧了两下提醒注意,他听见那手的主人轻笑出声,“你要是真如自己想得那么坏,我岂不是早就在月亮上了?只要看过一次你那迎着晨曦的战斗身影,就会知道你多么让人安心。即使是白日里最强的黑钻石,也肯定羡慕过黑夜里的你。他只是做了太久保护弟弟的哥哥,习惯通过指导刀术去交流的他遇见了你那独一无二的战斗方式,是他不知所措啊。”

 

积极的宽解需要详尽,严重错误的反例几个词足矣。拇指慢慢摩挲着拇指,卡卡西轻轻说出了泉奈藏起的秘密,“连当着他面质疑过老师的我都能再次苏醒,他怎么会容不下你?”

 

硬度为10的左手被松开了,一颗圆润的水银留在了那里,又被快速划过掌心的手指抹去。

 

卡卡西睁开眼转了头看他,“动不动就躲进梦里的我确实没有资格劝你不去逃避,但我还是希望你那时愿意回来。多一点交流,就能少一点误解和恐惧,大家都会喜欢你的,不光是因为你出色的战斗能力,更是因为你的人格魅力。”

 

......

 

天将破晓。

 

“我要回去了,祝鼬生日快乐,承诺的礼物还没有兑现,暂时不接受道谢哟。”

“我只希望哥哥别太沉迷工作。”

“会经常来给你讲关于迈斯尤拉的睡前故事的。”

“我对他不感兴趣......”

“看出来啦,回见!”

                         

[1]脸红,宝石人普遍拥有的面部特征之一,是光线折射和心理因素结合产生的现象,大多微弱甚至无法观测。紫水晶由于其二向性特质,即从不同角度观察,可显示出红或蓝的紫色调,因而该特征异常明显,连色感稍弱的暗色系宝石都能轻易捕捉到此现象。

 

[2]盐粒,长时间接触会对宝石人身体造成侵蚀损伤,生活在四面环海岛屿上的他们需要借助白粉花制品抵御海风中的盐分附着和紫外线照射。在前庭池或海水中浸泡后必须做相同处理,步骤如下:完全擦干全身水分,用柔软笤帚扫清盐粒灰尘,薄涂野蔷薇果实粘液,待粘合剂微干后扑白花粉底,最后更换衣服。

 

[3]铂金,同黄金一样,是绪之滨残留最多的矿物,因为质地柔软且沉重异常,基本无法用作医疗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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